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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皓愣了下，随后怒瞪了眼墨绯夜，“你这个臭小子，怀疑什么呢！我瞒你什么了？”
“染染是不是十七年前，与叶妃一同葬生在冷宫火海里的小公主。”深沉锐利的眸子凝望着墨皓，冷漠的眼神直击墨皓的心底。
墨绯夜的话一出，墨皓脸上的愤怒僵住了，眼神复杂的看了眼墨绯夜。
“她是不是我的女儿我难道还不知道吗？是谁在你耳边乱嚼舌根，告诉我，我去收拾他！”墨皓眸子微闪，声音突然提高，看起来很是愤怒，然在墨绯夜的眼中，却是心虚的表现。
“那为何染染的右肩会有象征着身份的彼岸花？”墨绯夜的声音淡淡的，再一次让墨皓变了脸色。
“你都看到了？”墨皓沉默了片刻，脸上的愤怒逐渐消失，整个人看起仿佛突然没了支撑，看起来有些颓废。
“染染真的是叶妃的女儿？”墨绯夜直视墨皓，犀利的目光仿佛要将墨皓看穿。
“是。”墨皓迟疑了片刻，声音里带着一丝惆怅，他知道这件事怕是瞒不住了。
随着墨皓的话应落下， 房间里陷入死寂。
“为什么不把那个刺青去掉。”许久后，墨绯夜率先打破了沉默，沉着一张脸听不出喜怒。
“我试过了，去不掉。”提到这件事，墨皓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。
他曾经试图想要把刺青洗掉或者遮住，可都失败。
气氛又陷入了沉默。
墨皓抬眸看向墨绯夜，一字一顿的说道：“既然你发现了，我就不瞒你了，染染确实是叶妃与皇上生的孩子，不管这个秘密我能瞒多久，你都给我离她远些，更别动情。”
不是他想棒打鸳鸯，而是这两个人之间隔着的不止是身份，还有杀父之仇，就算墨绯夜爱她爱到可以不顾她的身份非要与她在一起，那群老家伙也不会同意。
与其这样，还不如将这份情扼杀在摇篮里。
“晚了。”墨绯夜深邃的眸子划过一抹幽光，他早已陷了进去。
墨皓看了眼墨绯夜，神色变得凝重了起来。
“只要你肯放弃，就不晚。”墨皓微微叹了口气，一直以为墨绯夜不过是有些喜欢墨染染，没想到，他竟然早已经陷了进去。
墨绯夜的眼底划过一抹挣扎，若真有那么容易便好了。
……
从书房出来后，墨绯夜回到自己的屋子里，望着空荡荡的房间，他脑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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