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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燃愣了一下，然后就懵了。
这个情况他是真的没想清楚。
为什么向楠会难受？
他今天做的真的不算过分，也就射了一次。
他揉了揉向楠的脖子，“哪里难受？”
向楠不说话，贴在他的身上默默的哭。
两人赤身裸体的站在淋浴下，下体贴着下体，淅淅沥沥的水声把向楠的哭声掩盖住了。
但方燃觉得自己被向楠哭萎了。
他也不是没见向楠哭过，每次上床，操得狠了向楠就红着眼睛掉眼泪。
但只要他看见向楠掉眼泪，他就更兴奋了。
和现在这个情况完全不一样。
方燃认命了。
他把水关掉，把向楠用浴巾裹着抱出了浴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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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楠没说话。
方燃也不知道说什么，干脆把人往怀里一搂。
灯一关。
睡觉。
真睡觉。
81
方燃早上醒来的时候，床上空荡荡的，就他一个人。
他把手机拿过来一看，十一点多了。
也不知道向楠是几点走的。
他还没问清楚向楠昨天晚上怎么回事，向楠就跑了。
方燃想到这里，觉得有点生气。
干脆爬起来把衣服一穿，直奔学校。
到了学校却没抓住人。
问了一圈才知道，向楠跟着教授实习去了。
操。
方燃更生气了。
他拿出手机给向楠打电话。
无人接听。
82
方燃气愤了。
这他妈的怎么回事？
磨磨蹭蹭的在实验室里待到了晚上，向楠还是没给他回电话。
方燃皱了皱眉头，干脆直接打车去了酒吧。
酒是个好东西。
音乐也是个好东西。
方燃在酒吧里摇头晃脑的蹦了半个小时，才带着微微的汗意坐到了吧台上。
“方燃。”
方燃喝酒的动作停了一下，转头看过去竟然是沈曦。
“嗯。”
“怎么一个人在这儿？”
沈曦坐到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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